*在你身边衍生,其实也不算衍生?就是借梗
*给蓄意诱惑的坏男人一拳(bushi)
*有感而发,短打
1.
中午吃的蔬菜沙拉,晚上又强忍着没吃饭,到凌晨时,我已经平躺在床上彻底翻不动了,活像一条被掏空了的咸鱼。
“凌肖,”我拽了拽他的睡衣袖子:“我感觉我前后腹腔壁已经粘连在一起了。”
凌肖本来在靠着抱枕玩手机,闻言压下来,肘撑在我头侧,一只手从我衣摆下面探进去,温热的掌心贴在肚子上揉了两把:
“没有啊,感觉还是挺肉的。”
我把抱枕抢过来,盖在脸上,手向门口的方向一指,有气无力:“小凌同学,请您两分钟内在我面前消失,麻溜的。”
2.
凌肖说消失还真消失了,在客厅里窸窸窣窣不知道在捣鼓什么。
不过很快我就知道了,因为炸鸡的香味儿透过门缝丝丝缕缕飘进来,正不断鞭笞我脆弱的神经。
我丧尸一般打开门,外面的电视画面闪动,连带着凌肖的脸也晦暗不明。此刻他正含着吸管,呼噜噜喝下一口可乐,动作撞得碎冰块叮叮当当闷响。
凌肖挑了一块炸鸡,转过头,眼底带了点儿笑意:“吃不吃?刚炸出来的。”
我狠狠咽了口口水,从牙缝里挤出一句:“不吃。”
“行,”凌肖撇嘴:“不吃就不吃,省得你每次减肥失败都要怪我。不过今天这炸鸡,火候控制的刚好,酥皮的颜色还不错——”
“凌肖,”我阴沉沉:“食不言寝不语,OK?”
凌肖咬了一口炸鸡,眨眨眼,比了个“了解”的手势。他倒真的不说话了,可故意把脆皮嚼得很响,酥脆多汁的口感被他演绎到绝佳。见我不走,还时不时抬着眼,双眼皮褶皱很深,瞳仁湿漉漉的瞧我。
他咽下这一块,无比配合的摊手,舌尖将挂在嘴角的一点酥皮勾进来,又很小心的端起纸杯,摆出副不让碎冰碰撞的姿态,慢慢吸了口可乐。
3.
我走到他旁边,努力把目光从炸鸡上收回来,抱臂似笑非笑:
“你怎么什么都能吃出榨菜的感觉,嘎嘣嘎嘣的,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把牙嚼碎了。”
凌肖挑眉,随意抽了几张纸巾揩手:“这能怪我?要怪就怪老板炸的太脆了。”他俯下身去抽流水条,挂着戏谑的笑,了然状:
“哦,这备注忘改了,你平常不是喜欢炸酥点儿的嘛,就顺手下单咯。”
“凌、肖,你这话听得我——”我顺势弯腰。
凌肖哼笑一声:“是不是听得你挺感动?”
“听得我拳头硬了!”
我捏着拳头砸向凌肖身侧的抱枕,他顺势一拽,将我扯在腿上。半环着我,低下眼,语调轻扬:“真不来一口?”
我沉默。
“就一口?”
我把脸埋在他颈窝里,嘟着嘴摇头:“不要,要减肥。”
4.
他笑了一声,因我们贴的很近,说起话来胸膛震颤。凌肖隔着衣服捏了捏我肚子上的软肉:
“肚子软软的有什么不好?还挺好摸的。”
“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?”我转头哼声,还护住自己的肚子。
他嗤笑一声,握住我的手腕,脸贴过来凑得很近。睫毛扇动,瞳色幽深,温热的呼吸扑在脸上,酥酥麻麻:
“我喜欢你肚子软软的;要是我肚子软了,你还喜欢吗?”
“别瞎撩。”我红着脸往后仰,顺势往凌肖胸膛上搡了一把。
“避重就轻,”凌肖睨我一眼,勾着眼尾看我,用气音调笑呢喃:“贪恋美色的坏女人。”
他一手托着我的腰,一手去捞桌面上的炸鸡,在我唇上擦过,若有若无轻碰:“最后一块儿了,张嘴。”
“不。”欲拒还迎。
“这样啊。”凌肖把我向上抱了抱,然后,仰靠在沙发背上,将整块炸鸡都填进自己嘴里,鼓着腮嚼啊嚼。
5.
“坏男人!你这个绝世大直男!多哄我一会死吗!”我愣了两秒,硬生生看凌肖咽下炸鸡才恍然回神。
旋即跨骑在凌肖身上,俯身抽出抱枕一通乱拍。凌肖双臂交叉挡在脸前,左躲右闪,额发被拍的蓬乱,身子也滑下去半个,语调却仍蕴着轻笑:
“喂,干嘛动不动就打人,哄你也要打顺着你也要打,还有没有点儿人权了。”
我停手,胸膛起伏,凌肖的呼吸也有点凌乱,他抬脚,勾了勾我的小腿:“喏,看那边。”
我顺着凌肖的眼光看去,一盒炸鸡躺在茶几格柜顶。凌肖托住我的腋窝,把我从腿上抱下来,然后站起身扶着脖子活动筋骨:
“去睡了,我可什么都没看见。”
我盯着凌肖的背影走向卧室,手慢慢、慢慢伸过去,谁知这人忽然扣着门框回了头。我急忙缩手,正襟危坐目不斜视。
他笑了一声,懒洋洋拖着腔调:
“弄完了记得进来,我可还没吃饱呢。”